白月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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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光！
難道，當初扔婚戒的小動作，被匪徒發現了，埋她之前又給她戴了回去？匪徒為什麽要這麽做？還有她的手機和包都和屍體埋在了一起，似乎生怕別人認不出，這是她的屍體。
是有人雇傭了殺她的匪徒？匪徒這麽做，就是為了向雇主證實屍體是她霍湘的？可她一個普普通通打工人，能得罪什麽人，值得被買兇謀殺？
霍湘百思不得其解。
要不還是報警，交給警察去查？可她要如何說明，自己為什麽能挖出這具屍體？如實說，說她是霍湘，到時候查出來屍體才是霍湘本人，又要怎麽解釋？他們會相信魂穿這種離奇真相，還是會把她當做犯罪嫌疑人，抓起來？
結果不言而喻。
搞清楚真相前，她不能報警。
在不報警的前提下，要怎麽確認，這具屍體的身份？她記得，好像可以用人骨做DNA鑒定？她不是很確定具體要怎麽做，這地方手機沒信號，也沒法上網打電話。她小心翼翼戴著手套，從屍骨上取下婚戒，並取了一節骨頭，放入隨身攜帶的保鮮袋裏。
要不是侯國振一直住在ICU，沒辦法拿到侯國振的頭發，她早就拿自己這具身體和侯國振做親子鑒定了，也不需要檢驗屍體這麽麻煩。
她將屍骨重新埋好，原路返回做了標記，以防下次找不到這裏。
手機一有信號，她第一時間咨詢了鑒定機構，要如何做屍骨DNA鑒定。
對方回答，需要用到死者生前的私人物品，如梳子、牙刷這些，或者是和死者的親人進行親子鑒定。
她暫時不想見到父母和弟弟他們，也不想回原來住的地方，可能會碰到慕少鳴。她在公司放了一套洗漱工具，經常加班晚了直接在公司睡，第二天早上起來收拾收拾繼續上班。不知道，那套洗漱工具還在不在。
公司是侯氏旗下的子公司，她以侯佳雅的身份前去，不會引人懷疑，這是她現在最容易拿到樣本的方式。
***
侯佳雅剛從國外回來，之前沒參與過侯氏集團的經營，如今突然要去子公司視察，未免突兀。
霍湘想起羅安然之前詢問她意見的項目裏，正好有兩個項目，是她所在的子公司負責的。於是她以對這兩個項目有疑問為由，提前和羅安然打了聲招呼，說要去子公司視察一趟。
到了公司，她沒驚動任何人，徑直朝以前的工位走去。
三個月沒回來，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，同事們在各自的工位上，忙忙碌碌做著各自的事。
唯一的變化，她的工位上，坐了個陌生的年輕姑娘。估計是她失蹤的消息傳到公司，公司新招來代替她的員工。
她心裏默默為年輕姑娘嘆了口氣。這個崗位，可不好幹，估計又是一個為了賺錢養家，不得不把命賣給公司的苦命人。
“你好。”她上前跟年輕姑娘打招呼，“我聽說，以前有個叫霍湘的員工坐在這裏，她的東西都還在嗎？”
對方沒有反應。
霍湘這才發現，對方戴了藍牙耳機，聽不見她講話。對方電腦屏幕上開的也不是辦公軟件，而是電影播放界面。
她在年輕姑娘眼前揮了揮手：“你好？”
對方摘下耳機，瞪了她一眼：“你誰啊？”
她重新說明來意。
對方只回了三個字“不知道”，又重新戴上耳機看電影了。
霍湘覺得有點兒奇怪。難道公司現在業務不行了，新來的員工居然閑到了要在工位上看電影？
算了，人家新來的，不知道上任員工的事很正常。還是去問問保潔阿姨。
她一轉身，差點兒撞到人。
竟然是三個月沒見的頂頭上司莫嚴海。
莫嚴海打量她幾眼，看向工位上的年輕姑娘：“小韻，昨天讓你做的項目信息更新，做完了沒？”
年輕姑娘還在看電影，沒理他。
霍湘自覺退後半步，以她對莫嚴海的了解，下一秒絕對要發飆罵人了。
莫嚴海嘆了口氣，灰溜溜走開。
霍湘嘆為觀止。這是碰到傳說中整頓職場的傑出後輩了？可以啊。既然碰上了，莫嚴海應該知道她的東西去了哪兒。
她追上去。
“霍湘留在公司的物品，你知道在哪兒嗎？”
莫嚴海肉眼可見地定住了幾秒，回頭，警惕地看著她：“你是什麽人？和霍湘她、什麽關系？”
下屬失蹤了，莫嚴海這個反應不太對啊，怎麽有點兒做賊心虛的模樣。
她回答：“朋友。”
侯佳雅交那麽多朋友，撒個謊應該沒人能證偽。
“霍湘的東西，都被她老公拿走了，你有事去找她老公。她現在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，你別再過來了。”莫嚴海語氣不善道，“我送你出去。”
這麽著急送她走，看來不是一般的心虛。總不會是莫嚴海買兇殺的她？
她在他手底下沒日沒夜為他賣命，他去年底年做成個大項目，升了L3級主管，那個項目從頭到尾都是她在跟，他連項目對接人姓王還是姓李都分不清。
當然她賣力工作只是為了賺工資和獎金，不是為了幫他莫嚴海升職，沒指望莫嚴海能念著她的好，但也不至於，換來他要殺她滅口。
“你知道霍湘為什麽失蹤嗎？”她試探地問。
莫嚴海臉色一變，突然大力推了她一把。
“出去！再不走我叫保安了。”
霍湘沒防備，差點兒被推倒。幸好有人扶住了她。
莫嚴海再次變臉，先是見到來人一臉驚訝，很快露出諂媚的笑顏：“羅總！您怎麽來啦？”
羅安然擔心地詢問霍湘：“沒事吧？”
霍湘搖頭。
“您是集團未來的董事長，來視察，直接去子公司董事長辦公室就好了。”羅安然語重心長道。
“董、董事長！”莫嚴海險些站不穩，扶住了一旁的辦公桌，豆大的汗珠自額頭不停滴落，“對不起，我、我不知道您、您是？”
“這位是侯佳雅小姐，侯董的獨女。”
“大小姐！”莫嚴海驚慌失措，看著都要哭了。
“要不要直接把他趕出去？”羅安然詢問霍湘的意思。
“不必，正好有些項目上的事，請教這位，”霍湘瞥了眼莫嚴海的工牌，“莫主管。去會議室吧。”
***
會議室裏，霍湘喝杯茶的功夫，子公司董事長、總經理、副總、四位總監、各部門主管全都到齊了，恭恭敬敬地等著她提問。
她再次感受到了人在高位的方便。於是隨便問了莫嚴海幾個關於項目的細節問題。
莫嚴海和部門總監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在幾次答非所問被霍湘指出後，徹底說不出話了。
子公司董事長不得不站出來圓場：“大小姐，是這樣，之前負責這個項目的同事，出事了。其他人還在熟悉項目的過程中。”
“什麽時候出的事？”
“三個月前。”子公司董事長老臉一紅，也說不下去了。
“那就說說這位同事，叫霍湘是吧。她出事後，公司怎麽處理她的？”
莫嚴海和部門總監對視一眼，部門總監使了個眼色，莫嚴海一本正經回答：“她無故曠工，在曠工途中出的事，公司不用負責，大小姐放心。她爸媽要鬧，我們律師在場，嚇唬嚇唬他們，賠了他們霍湘半個月的工資，就把人打發走了。”
“無故曠工？”霍湘玩味地重覆了這四個字。
自己當初明明給莫嚴海打電話請了假，說不舒服要去醫院。他當初也同意了，現在卻說她無故曠工，是為了對她的失蹤免責？還是做賊心虛？
“是，她曠工前還給我發信息，說心情不好。不知道是不是壓力太大一走了之，留下個爛攤子給我們這些同事。”莫嚴海開始給他不了解項目找原因，“而且她一直瞞著公司，她老公竟然是慕氏集團的少東。慕氏是這個項目上我們主要競爭對手，我們懷疑她將項目內容透露給了她老公。她失蹤後，她老公一直對我們公司心存不滿，在這個項目上對我們窮追猛打，讓我們焦頭爛額疲於應對。”
霍湘都想給莫嚴海鼓掌了。業務能力一般，甩鍋能力挺讚，還將鍋甩給了一個死人。
不過慕少鳴的反應，倒在她的意料外。
他對她隱瞞了慕氏少東的身份，接到她求救電話都不願聽她多說一句。她還以為他很討厭她，或者至少，他不在乎她。
項目內容她自然沒透露過給他，畢竟結婚兩年來，他們倆除了上床的時候會說多幾句話，平時她忙得幾乎連和他聊天的時間都沒有。
而且這個項目的金額不算大，他身為慕氏少東，似乎沒有針對這個項目窮追猛打的原因。除非像莫嚴海說的，因為她的失蹤，慕少鳴對侯氏子公司心懷不滿。
她心中升起一絲希冀：會是這樣嗎？
莫嚴海擦了擦汗，小心翼翼觀察著她的神色，似乎在擔心，這關到底過沒過。
霍湘笑了笑：“既然慕氏這麽難對付，得全力應對才是。莫主管，明天早上八點，我要看到這個項目最詳盡最實時的資料。做不好，你主動走人。”
她現在心情比較好。可以再給他一個機會。
***
離開子公司前，她讓羅安然幫她查一下，莫嚴海和新來的那個年輕姑娘的關系。
她想過了，莫嚴海確實沒有對她下毒手的理由。也許那個上班公然摸魚、莫嚴海卻不敢呵斥的姑娘，才是莫嚴海誣陷她曠工的原因。
接下來，她打算以霍湘朋友的身份，去見一見慕少鳴。順便拿回自己的一些日用品，去做屍骨DNA鑒定。
回到醫院病房，她拿出侯佳雅的手機，正打算撥通熟悉的電話號碼。一條群消息跳了出來。
是侯佳雅的中學同學群，有人@了所有人。
“弟兄們，我剛從國外回來，聽說慕少鳴慕大少居然結婚了，結婚對象居然不是他的白月光侯佳雅女神！誰能告訴我這什麽情況？”
幾秒鐘後，消息被撤回，取而代之的是紅包和一句解釋：
“抱歉抱歉，小群消息錯發到了大群，老同學們當沒看見啊。”
霍湘心中瞬時掀起驚濤駭浪。
她趕緊查看群成員，果然找到了慕少鳴的頭像。
侯佳雅和慕少鳴，居然是中學同學！而且，侯佳雅還是慕少鳴的白月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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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有人雇傭了殺她的匪徒？匪徒這麽做，就是為了向雇主證實屍體是她霍湘的？可她一個普普通通打工人，能得罪什麽人，值得被買兇謀殺？
霍湘百思不得其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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搞清楚真相前，她不能報警。
在不報警的前提下，要怎麽確認，這具屍體的身份？她記得，好像可以用人骨做DNA鑒定？她不是很確定具體要怎麽做，這地方手機沒信號，也沒法上網打電話。她小心翼翼戴著手套，從屍骨上取下婚戒，並取了一節骨頭，放入隨身攜帶的保鮮袋裏。
要不是侯國振一直住在ICU，沒辦法拿到侯國振的頭發，她早就拿自己這具身體和侯國振做親子鑒定了，也不需要檢驗屍體這麽麻煩。
她將屍骨重新埋好，原路返回做了標記，以防下次找不到這裏。
手機一有信號，她第一時間咨詢了鑒定機構，要如何做屍骨DNA鑒定。
對方回答，需要用到死者生前的私人物品，如梳子、牙刷這些，或者是和死者的親人進行親子鑒定。
她暫時不想見到父母和弟弟他們，也不想回原來住的地方，可能會碰到慕少鳴。她在公司放了一套洗漱工具，經常加班晚了直接在公司睡，第二天早上起來收拾收拾繼續上班。不知道，那套洗漱工具還在不在。
公司是侯氏旗下的子公司，她以侯佳雅的身份前去，不會引人懷疑，這是她現在最容易拿到樣本的方式。
***
侯佳雅剛從國外回來，之前沒參與過侯氏集團的經營，如今突然要去子公司視察，未免突兀。
霍湘想起羅安然之前詢問她意見的項目裏，正好有兩個項目，是她所在的子公司負責的。於是她以對這兩個項目有疑問為由，提前和羅安然打了聲招呼，說要去子公司視察一趟。
到了公司，她沒驚動任何人，徑直朝以前的工位走去。
三個月沒回來，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，同事們在各自的工位上，忙忙碌碌做著各自的事。
唯一的變化，她的工位上，坐了個陌生的年輕姑娘。估計是她失蹤的消息傳到公司，公司新招來代替她的員工。
她心裏默默為年輕姑娘嘆了口氣。這個崗位，可不好幹，估計又是一個為了賺錢養家，不得不把命賣給公司的苦命人。
“你好。”她上前跟年輕姑娘打招呼，“我聽說，以前有個叫霍湘的員工坐在這裏，她的東西都還在嗎？”
對方沒有反應。
霍湘這才發現，對方戴了藍牙耳機，聽不見她講話。對方電腦屏幕上開的也不是辦公軟件，而是電影播放界面。
她在年輕姑娘眼前揮了揮手：“你好？”
對方摘下耳機，瞪了她一眼：“你誰啊？”
她重新說明來意。
對方只回了三個字“不知道”，又重新戴上耳機看電影了。
霍湘覺得有點兒奇怪。難道公司現在業務不行了，新來的員工居然閑到了要在工位上看電影？
算了，人家新來的，不知道上任員工的事很正常。還是去問問保潔阿姨。
她一轉身，差點兒撞到人。
竟然是三個月沒見的頂頭上司莫嚴海。
莫嚴海打量她幾眼，看向工位上的年輕姑娘：“小韻，昨天讓你做的項目信息更新，做完了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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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霍湘留在公司的物品，你知道在哪兒嗎？”
莫嚴海肉眼可見地定住了幾秒，回頭，警惕地看著她：“你是什麽人？和霍湘她、什麽關系？”
下屬失蹤了，莫嚴海這個反應不太對啊，怎麽有點兒做賊心虛的模樣。
她回答：“朋友。”
侯佳雅交那麽多朋友，撒個謊應該沒人能證偽。
“霍湘的東西，都被她老公拿走了，你有事去找她老公。她現在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，你別再過來了。”莫嚴海語氣不善道，“我送你出去。”
這麽著急送她走，看來不是一般的心虛。總不會是莫嚴海買兇殺的她？
她在他手底下沒日沒夜為他賣命，他去年底年做成個大項目，升了L3級主管，那個項目從頭到尾都是她在跟，他連項目對接人姓王還是姓李都分不清。
當然她賣力工作只是為了賺工資和獎金，不是為了幫他莫嚴海升職，沒指望莫嚴海能念著她的好，但也不至於，換來他要殺她滅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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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湘沒防備，差點兒被推倒。幸好有人扶住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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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安然擔心地詢問霍湘：“沒事吧？”
霍湘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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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董、董事長！”莫嚴海險些站不穩，扶住了一旁的辦公桌，豆大的汗珠自額頭不停滴落，“對不起，我、我不知道您、您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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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小姐！”莫嚴海驚慌失措，看著都要哭了。
“要不要直接把他趕出去？”羅安然詢問霍湘的意思。
“不必，正好有些項目上的事，請教這位，”霍湘瞥了眼莫嚴海的工牌，“莫主管。去會議室吧。”
***
會議室裏，霍湘喝杯茶的功夫，子公司董事長、總經理、副總、四位總監、各部門主管全都到齊了，恭恭敬敬地等著她提問。
她再次感受到了人在高位的方便。於是隨便問了莫嚴海幾個關於項目的細節問題。
莫嚴海和部門總監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在幾次答非所問被霍湘指出後，徹底說不出話了。
子公司董事長不得不站出來圓場：“大小姐，是這樣，之前負責這個項目的同事，出事了。其他人還在熟悉項目的過程中。”
“什麽時候出的事？”
“三個月前。”子公司董事長老臉一紅，也說不下去了。
“那就說說這位同事，叫霍湘是吧。她出事後，公司怎麽處理她的？”
莫嚴海和部門總監對視一眼，部門總監使了個眼色，莫嚴海一本正經回答：“她無故曠工，在曠工途中出的事，公司不用負責，大小姐放心。她爸媽要鬧，我們律師在場，嚇唬嚇唬他們，賠了他們霍湘半個月的工資，就把人打發走了。”
“無故曠工？”霍湘玩味地重覆了這四個字。
自己當初明明給莫嚴海打電話請了假，說不舒服要去醫院。他當初也同意了，現在卻說她無故曠工，是為了對她的失蹤免責？還是做賊心虛？
“是，她曠工前還給我發信息，說心情不好。不知道是不是壓力太大一走了之，留下個爛攤子給我們這些同事。”莫嚴海開始給他不了解項目找原因，“而且她一直瞞著公司，她老公竟然是慕氏集團的少東。慕氏是這個項目上我們主要競爭對手，我們懷疑她將項目內容透露給了她老公。她失蹤後，她老公一直對我們公司心存不滿，在這個項目上對我們窮追猛打，讓我們焦頭爛額疲於應對。”
霍湘都想給莫嚴海鼓掌了。業務能力一般，甩鍋能力挺讚，還將鍋甩給了一個死人。
不過慕少鳴的反應，倒在她的意料外。
他對她隱瞞了慕氏少東的身份，接到她求救電話都不願聽她多說一句。她還以為他很討厭她，或者至少，他不在乎她。
項目內容她自然沒透露過給他，畢竟結婚兩年來，他們倆除了上床的時候會說多幾句話，平時她忙得幾乎連和他聊天的時間都沒有。
而且這個項目的金額不算大，他身為慕氏少東，似乎沒有針對這個項目窮追猛打的原因。除非像莫嚴海說的，因為她的失蹤，慕少鳴對侯氏子公司心懷不滿。
她心中升起一絲希冀：會是這樣嗎？
莫嚴海擦了擦汗，小心翼翼觀察著她的神色，似乎在擔心，這關到底過沒過。
霍湘笑了笑：“既然慕氏這麽難對付，得全力應對才是。莫主管，明天早上八點，我要看到這個項目最詳盡最實時的資料。做不好，你主動走人。”
她現在心情比較好。可以再給他一個機會。
***
離開子公司前，她讓羅安然幫她查一下，莫嚴海和新來的那個年輕姑娘的關系。
她想過了，莫嚴海確實沒有對她下毒手的理由。也許那個上班公然摸魚、莫嚴海卻不敢呵斥的姑娘，才是莫嚴海誣陷她曠工的原因。
接下來，她打算以霍湘朋友的身份，去見一見慕少鳴。順便拿回自己的一些日用品，去做屍骨DNA鑒定。
回到醫院病房，她拿出侯佳雅的手機，正打算撥通熟悉的電話號碼。一條群消息跳了出來。
是侯佳雅的中學同學群，有人@了所有人。
“弟兄們，我剛從國外回來，聽說慕少鳴慕大少居然結婚了，結婚對象居然不是他的白月光侯佳雅女神！誰能告訴我這什麽情況？”
幾秒鐘後，消息被撤回，取而代之的是紅包和一句解釋：
“抱歉抱歉，小群消息錯發到了大群，老同學們當沒看見啊。”
霍湘心中瞬時掀起驚濤駭浪。
她趕緊查看群成員，果然找到了慕少鳴的頭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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